['8945707', '仙路绿途', '一个坚毅倔强的少年,散修出身,邂逅无数红颜知己,倾城冷艳如明月的仙子,古灵精怪而又俏丽可爱的公主,妩媚而又完美无瑕的魔女,清纯而淡雅的药圣传人……桃花滚滚来,羡煞旁人。\n但这背后,并不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后宫。\n这一切,只因皇帝曾经的一念之差而改变,濒死腐朽的老太监,与仙女染上了无法切割的关系;肥胖而令人作呕的猥琐胖子,觊觎着那单纯稚嫩的小公主……\n他所不知道的,仙路漫漫,而有些人已经在中途堕落,沉溺于肉欲与情欲之中,自己的红颜知己,逐渐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,沦为那低微蝼蚁般的奸夫淫妇,甚至变成手下败将,昔日仇敌的掌中玩物。\n(主打堕落play,NTR,绿帽,白虎,仙子,反差,迷奸,诱奸,重口,西瓜肚,子宫奸,精子孕,精液爆射,孕奸……)\n————\n————\n咳咳咳,应该算新人吧。\n以前在论坛写过,后来因为学业工作的原因好几年没写,但由于疫情,在家里赋闲好久,存款越来越少,只好重操旧业,赚点积蓄聊以生存。\n本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长篇,30w字以上,预览大概5w到10w左右,后续会放出一些,我本人不太喜欢上来就肉戏十足,我比较喜欢细致的写堕落的过程和心理变化,所以前期篇幅更多是女性角色的塑造和从内到外的变化,从抵拒到接受,从厌恶到沉溺其中。\nPS:不会用h站i站……会尽快努力学习怎么用。\nPS2:在写长篇的同时,会接一些约稿,具体请私聊。', ['R-18', '绿帽', '中文', '仙子', '仙侠', '堕落', '精子浴', '长篇', '白虎', '子宫奸'], '稷上洛(欢迎约稿)', 8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仙路绿途 第一章 伊始   鸿鹄飞过天空,直冲云霄。   缕缕炊烟与袅袅灯火逐渐亮起,那高高挂起的日轮此时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,缓缓陷入那群山与平原之间。   残云仿佛染上了浓厚的色彩,昏黄的墨汁撒在天空一般,云层之间的余晖透过层层云雾,照入这高大威武城墙之下的牌坊街道。   也照在了那金碧辉煌的豪华宫殿门延之中,让这景色多了几分迟暮,与挥之不散的腐朽。   行人行色匆匆,车马不停,却不敢徒留片刻,持刀斧的黑甲武卒踏着沉重的步伐,一步一步行在大街上。   更多的华贵府邸中,从小巷中渐渐使出装饰精美的车马,带着匆忙与急迫,一簇一簇的马车汇聚在一起,疾驰在那铺着石板路的街道上。   毫无例外的,都是向着城中河环间,那庄重森严、古老厚重的宫廷中行去。   一声惊雷平地起,远处天边上,暗色的云层仿佛汹涌而来的黑潮一般,带着风雨欲来的厚重感与沉甸甸的悲凉。   丝丝雨露伴随着雷霆的呼啸而过,浸湿了青色的石板路,一点一滴的雨水与尘埃化作一层层泥泞。   这不仅仅只是一场雨,也是一个决定着无数人未来的时刻,带着彷徨,带着迷茫……   雨水从屋檐落下,滴落在名贵盆栽上的花朵,滴答滴答地落下,垂打在枝叶上,也遮不住那空气中弥漫着的药香和腐臭味。   那刻着五兽龙纹,锦鲤飞跃的柱子下,是一片一片出自前朝大师之手的精美佳作瓷器,却只能沦为陪衬,红漆密布的栏杆下,是龙飞凤舞的图案。   木板墙上的红漆,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与时间的冲刷,染上了年代的厚重与一丝古朴典雅的芬芳。   正中大门,坐北朝南,正大而光明,此时却微微闭合,风吹过了挡在屏风旁边的轻纱,发出嗖嗖的声响。   油灯在罩子里忽闪忽灭,倒映的阴影犹如噬人的猛兽一般,照在一群跪倒在地上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人身上。   烛影闪烁,轻纱摇晃,门外雨水淋漓,门内一片寂然,犹如死寂一般沉重。   静的可怕,静的吓人,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却没有人敢愿意发出一声声响。   “咳……”   过了许久,也不知是多久,几声微弱到不可闻的咳嗽声才从更深处传来,为这毫无生气的宫殿之中增添了一丝人气。   却让跪倒的人们愈发的低微,仿佛被这几声咳嗽给压出了魂儿一般,腰愈发的弯,头愈发的低了。   大华的开国皇帝,英明神武,雄才大略,提三尺剑而平天下,定万方而荡四海,创不世之伟业,立永世之恢宏。   可终究熬不过岁月,挡不住衰败,敌不过死亡。   但只要他还没咽下最后一口气,他就仍然是这万里江山独一无二的主人,牧狩天下的至尊,登临天命的天子。   “呼……”   极致奢华的龙床上,传来一声久久的叹息,即是对老去的不甘,也是对权力的渴望和依依不舍。   “……朕,如果能修仙,那该有多好……”   但他知道,世上没有容不下一个长生不死的天子,天道也不容许一个永世的帝王。   而他,也不会后悔走上这条路,成为一个手握天下苍生,主宰亿万生灵命运的皇帝;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执掌天下,而不是游方千里。   “……传,孙于良。”   满脸皱纹,面色苍白如纸,须发斑白,脸上皱褶覆住音容面貌,眼神浑浊不清的皇帝,却是突然清醒了许多,连声音也高昂了不少。   门口候着的一位老太监,轻手轻脚地跨过门栏和大殿中的地毯,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,却步履如风,走到皇帝的龙床面前,默默跪下,行五体投地的大礼九次,将额头紧紧贴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   “替朕,去……办一件事儿……”   皇帝此时似乎清醒无比,他有些虚弱得说道,眼神也清晰许多,虎目生光,令得人不敢直视。   似乎也有年轻时的几番风采,只是所有人都知道,这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,曾经统御八方的皇帝陛下,活不过今晚了。   “奴才,遵旨。”   孙于良带着颤抖的声音,似呜咽着,他听完,便以头贴着地上,缓缓退出后殿,直到看不见那充满了药味儿和腐朽气息的龙床,才站起身。   “去吧……朕,熬不过去了。”   皇帝此时却显得很平静。   孙于良如遭重击,身体颤抖不已,却深吸一口气,强撑着身子,带着几个太监和绝对死忠的带刀侍卫,行色匆匆地走到皇宫永巷的深处。   永巷,乃是年老宫女太监的去处,四十以上的太监侍女,如若没有贵人,不得一官半职,便要到永巷来。   有些待到期满,便可出宫寻食回乡,可大多数都是老死于宫中,在这阴深冰冷的巷子里,宛如死去的老鼠,无人问津,只有尸臭难掩,才会被宫卫拖出去掩埋。   孙于良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让他到永巷,也不知道口谕最后的意思,他只知道……这是他身为皇帝家奴,最后能做的事。   踩过污水与污浊,孙于良皱着眉头,寻来永巷的管事人,看着面前这个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太监,问道:“永巷里,是否有个叫姓李的太监。”   “孙公公,这宫里,姓李的太监多如牛毛,小人也姓李,您老这……实在难为小人了。”管事太监脸上露出些许尴尬,他心中戚戚,惶恐不安,这永巷全是贬废的太监宫女,皇帝面前的大太监闲着没事,跑来干嘛……   只愿不要惹火上身就好。   “叫……”孙于良皱了皱眉头,其实他还真不知道,皇爷叫他去永巷杀了一个姓李的太监,到底叫什么。   可名字不知道,就不杀了吗?   尤其是……这是皇爷的遗命!是他孙于良,身为奴才,最后要办好的事儿。   孙于良眼中闪过戾色,朝着自己手下的使了个眼色,又盯着面前这个管事太监,缓缓说道:“你和咱家说,你也是姓李的?”   管事太监摸不着头脑,这皇帝身边的大宦官,到底是要干嘛?不过他也低着头,老老实实回答:“是,小人确实姓李。”   “姓李,也好。”   这是管事太监最后听到的话,接下来,他只感觉脖子一疼,天旋地转,眼前一黑,就再也没有意识。   鲜血从脖子上流出,那带着谄媚以及一丝错愕的头颅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几下,管事太监的躯体抽搐几下,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,鲜血流了一地,染红了地上带着几分青苔的砖块。   “公公!”   抽出刀斩首管事太监的侍卫向孙于良询问。   “一个不留。”孙于良阴翳地说道,“这是皇爷的意思。”   周围的侍卫都没有异议,纷纷抽出腰间的刀剑,沉默地走进永巷。   “你们这是要干嘛!!”   “不要杀我!!”   “救命啊!救命啊!!!”   “我没罪!不要啊!”   顿时,哭喊声和刀斧劈砍的声音传来。   也传到了永巷深处,一间已经破烂到全是腐臭味和屎尿腥臭的房间里,一个躺在床上,衣衫褴褛,皮肤溃烂,头发斑白,身上满是斑驳宛如死人斑一样,干瘦地仿佛枯木一般的老太监,看上去七十有余,苍老至极。   老太监奄奄一息,破烂至极的床铺和满是屎尿的被窝,一条大腿露在外面,看上去行将就木。   “杀……杀人了?”   老太监听着外面的喊杀声和惨叫,紧紧捏着衣不裹体的被窝,瑟瑟发抖,呜咽至极,“呜呜呜……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!”   【别想了,你死定了。】老太监的脑海里,却出现了这样的声音。   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!放过我!”老太监眼泪鼻涕直流,那张多年不洗澡而满是泥垢的脸上脏乱恶臭。   “为什么?为什么?俺什么事儿都没干,为什么要遭这罪,要死了?”   【为什么?对啊!为什么……】脑海里的声音愈发清晰。   【你为什么要死了呢?你问为什么?因为……】声音愈发清晰,却也愈发激动,甚至有些歇斯底里。   【因为姜明空那个老贼,要死了!他要死了!他终于要死了!】   【哈哈哈哈哈哈哈!笑死我了!】   【跟老子说要做兄弟,跟老子说要一起回地球的姜明空,我们大华的开国皇帝,英明神武的千古一帝,伟大的皇帝陛下,他要死了!】   【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他也有今天!他不是很牛逼吗?】   【老子帮你打江山,只求能回去,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,是我瞎了眼,是我活该!两个穿越者,只有你死我活,老子太天真了……你看到了吗?我被困在这个废物身体里,三十年!三十多年!】   【怕老子神魂跑了,把老子困在这个废物身体里这么多年,结果老子都快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了,没想到……你还是死在老子前面!】   【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】   “呜呜呜……”脑海里全是这么恐怖而癫狂的声音,老太监惊恐而害怕,全身颤抖不已。   【老太监……你放心,老子也要死了,魂飞魄散的那种,再也不会打扰你了。】那道声音在歇斯底里癫狂之后,却变得平静了许多,甚至以从来没有的温和语气对老太监说道。   【但,我现在不想你死了。】   【我要你活着,好好的活着……然后,去操姜明空的子孙,去操他的女儿孙女,搞大她们的肚子,给他的子孙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,让他们给你生野种,在他的坟上狠狠地撒一泡尿。】   “呜呜呜……疼!”   “好疼!!疼死我了!!呜呜呜……”   老太监哭得泪流满面,却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,甚至滚烫到疼痛,热得疼得他在床上打滚。   他那根早就被阉割了两颗睾丸卵蛋,留下一根年老疲软无力的老鸡巴,却仿佛吹气球一样膨胀,肿胀成一根火辣的烤肠似的,一柱擎天而起,顶破了他那脏乱差的粗布麻裤,犹如怒号的巨龙一般。   青筋暴起,缠绕在肉棒上,尺寸更是一路猛涨,仿佛千锤百炼的钢铁巨棒一样,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,令妓女都为之颠倒,让男人渐愧不如的地步。   足足有二十八九厘米,甚至都堪堪达到了三十多厘米,粗七八厘米的恐怖程度,那龟头更是膨胀得令人害怕,足足有十厘米粗,像是那森林里吐信的滔天巨蟒一般。   但那被阉割的刀疤伤口,却纹丝不动,看起来就像一条无爪的恶蛟,张牙舞爪,却又令人滑稽可悲。   过了一会儿,那狰狞的肉棒才疲软下来,缩回了老太监的双腿中,却也依然尺寸惊人,比大多数男人勃起都要庞大,足有十五六厘米长,垂在老太监两腿下,在干枯瘦弱满是皱纹的双腿之间,像是第三条腿一样。   【好了,等过个把月,你的两颗春袋卵蛋,就会重新长出来,到时候,你想射多少,就射多少,只嫌多不嫌少……】脑海里的声音显现出了一丝疲惫和虚弱。   【至于你怎么活下来……呵呵!】   说到这里,声音变得戏谑而又带着讥讽。   【姜明空啊姜明空,你不是瞧不起我吗?又为什么……敢让你的子孙后代,修炼我的道法。】   声音逐渐低沉,直至消失不见。   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早在上个月,皇宫传来皇帝急病的消息时,便通知了各地的皇子皇孙们,或有眼线已经偷偷把皇帝久病不愈的消息传出去。   尤其是那几个表面上风平浪静,实则争得你死我活的王爷们,更是早有准备,各方势力都入场了,该落子的落子,该押宝的自然也都开始发力了。   皇帝有十七子,但背景家势,有资格有希望继承帝位,就三位,余下的不是年龄太小,就是已经早早被淘汰,或幽禁或外放藩地。   一位是齐王,开国皇帝第四子,成熟稳重,城府极深,向来不显风不漏水,但谨小慎微,上对皇帝毕恭毕敬,下至百官都挑不出毛病,甚至有时候都平庸得过头了。   一位是魏王,皇帝第九子,素有文名雅风,在士林中名声极佳,有贤明,在民间呼声很高,势力遍布文坛政坛。   最后一个是蜀王,皇帝第十二子,年轻有为,性情如火,洒脱豪迈,铁腕手段,可堪少年英武,母族为功勋豪贵,军中呼声最高。   姜清曦作为齐王的长女,年幼时就被送去仙门中修炼,作为玄仙宗的嫡传弟子,一来是她确实天赋异禀,惊世之罕见,有人仙之姿,二则是作为齐王和仙门正道的结盟扭带,引而不发。   她此次回京,一是为了探望身体不适,即将殡天的皇爷爷,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表示正道仙门,到底支持谁,做最后的落子和表态。   齐王在不动声色之中居然有如此势力和背景支持!令人大跌眼镜。   果不其然,仙门的态度确实令朝堂震动,不仅蜀王咬紧牙关在府中发火,就是一向修养极佳的魏王也忍不住叹息摇头。   这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世俗世界,而是真实一个存在,且拥有那不可思议伟力的仙人的世界,仙门的态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也无怪另外两位王爷会如此失态。   而作为十多年不露面不显神的姜清曦,自然一下子就成了京中贵女名流所追捧的明星人物,尤其是她还是个修为极高的修仙之人,更是给她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,令人痴迷而沉醉。   只可惜这么多天来,姜清曦除了在几个公开场合露面之外,便一声不吭地躲在齐王府里,除了渺渺几人能见到她一面,剩下的人更是想见都见不到。   齐王府中,那深宫大院的院落里,一位清新脱俗,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亭亭而立,望着那蒙蒙细雨和那池塘里若隐若现的鱼儿,眼中犹如明月一般清澈而皎洁。   一袭白衣白裙,白的彷若天上之皎月。微风吹拂,衣裙飘摇,那裙角翩飞之处,露出一小截细微可见的雪白美腿,白得比那鬼斧神工铸造的白玉还要耀眼。   姜清曦黛眉轻蹙,容貌精致异常,面容绝美而柔和大方,清冷双眸遥遥望着远处,青丝飘舞,长发飘飘其间系着条纯白丝带,一股仙气浑然天成,不带一丝做作。   胸前饱满的酥胸却是微微起伏,似有心事一般。   姜清曦确实有心事,却不是俗事。   她天性淡泊宁静,宛如天上的明月一般皎洁平静,又像崎岖山间清泉溪水一般清冷。   凡俗的事,或者自己的父亲心心念念的皇帝之位,都不是她所想的。   她想的,是那九天之上的高云,苍穹之上的玄霄大道。   “《玄天经》。”姜清曦美目看着池塘,心里却是想着下山时师父的话语。   ‘这《玄天经》,当真是高深莫测,所创之人更是天纵奇才,当年亦曾叱咤风云,搅动风云……其中所蕴含之意,虽有些叛经离道,却也是直指大道的真经也,可惜……’   《玄天经》是在她离开家门,前往玄仙宗时,皇爷爷特意送的,她还记得那时,仍春秋鼎盛的皇帝,在把这本道法送给她时,皇帝身边那个年老的供奉欲言又止的神情。   以及皇帝姜明空那充满霸气而自信的话语。   ‘他到死,都不是朕的对手;朕的子孙用他的道法,是对他的抬举。’   就连宗门的长辈们,对于这位创出《玄天经》的人物,也是大为推崇,同时也叹息至极。   但为何叹息,大多都只字不提,似乎有什么避讳一般。   姜清曦此次回来,除了有宗门交代,外加下山历练,便是想向皇爷爷询问一番。   可惜,这次回来,她匆匆探望几次皇帝,皇帝或都昏迷不醒,或身体极差,也无从开口。   “姐姐姐姐!”   还不等姜清曦思考多久,一个清脆如铃铛一般悦耳动听的声音就从亭子外传来。   姜清曦那平静如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奈,却又带着几分亲昵的宠溺。   转过身去,看向蹦蹦跳跳跑进亭子的娇小身影。   “哎呦,小郡主啊!慢点慢点!”   娇小的人儿背后,传来一阵阵苦口婆心的老妈子一般讨好又祈求的声音。   这便是齐王最小的女儿,姜清璃。   不同于长姊姜清曦那犹如天空之皓月,凛凛而遗世独立。   姜清璃身材娇小,却玲珑有致,酥胸如笋,又似青涩莲花,小荷才露尖尖角,腰肢胜柳。   俏丽的容颜如同夏日初阳,眉带桃花三分红,颊如红杏,唇如樱桃红,一双杏花眼儿扑通扑通眨着,宛如雨后春笋,美得清纯而娇羞。   她扑进姜清曦的怀里,粉脸在姐姐的酥胸上乱蹭,蹭得姜清曦有些发痒,展露笑颜。   不经意间,露出颈项间那肤如凝脂的雪白肌肤,胸前的点点春光也若隐若现,雪白的乳沟也是时隐时现,春光乍泄一般,令人目眩神移。   姐妹俩嬉笑打闹,一大一小美人如此娇憨之态,却是除了一群老妈子嬷嬷,无人能观,真是令人感叹惋惜。   闹了好一会儿,姜清曦才推开自己的幼妹,整理了两人的衣裙,将衣裙上的皱褶抚平,对着姜清璃说道:“清璃,今天没有功课?怎么来姐姐这了?”   一提到功课,姜清璃脸上如花儿一般的笑颜顿时就消失不见,古灵精怪的她眼睛一转,眨了眨眼睛,像一只偷跑的小狐狸一样,说道:“先不要说这个了,姐姐,姐姐!”   “林哥哥来了。”   林哥哥?   林峰。   姜清曦美目游离片刻,想到那个倔强,抿着嘴唇,眼神坚毅的清秀少年。   下山历练这几个月来,她遇见了数次这个少年,每一次都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。   无论是在散仙之墓前以一敌五不落下风,还是在绝天谷中一骑当千,以一己之力面对数千魔军横扫千军,犹如无双猛将在世……   但姜清曦对他印象最深的,应该是与他在月下观月楼顶,林峰说出的:“修仙不自在,神仙不逍遥,不若回家挑大粪。”   洒脱,重情重义,不拘小节而深明大义,不自认英雄却总在行英雄之事。   这便是姜清曦对林峰的印象。   “他……来做什么?”姜清曦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,只是眼中那轮明月却仿佛水滴一般波澜泛起。   提到林峰,姜清璃一下子就精神了,赶紧说道:“林哥哥很会炼丹的,更会传说中已经失传的什么,先天归……什么来着……”   “先天归元丹。”姜清曦帮妹妹补充了一下。   “对对对,先天归元丹。”姜清璃点头说道,“父王与他约定,交付材料给他,让他炼一枚先天归元丹,这个丹药可以治疗萧大元帅的暗伤,萧大元帅就会站在父王这边,呃……就是,会帮父王忙,对吧。”   姜清璃虽然已达及笄之年,冰雪聪明,玲珑之心,却也对政治不慎熟悉,这离不开齐王的宠溺,换成寻常人家,估计已经为人母,扛大梁了。   却不知现在,已是紧急关头,京城中的百官与各方势力角逐交错,你方唱罢我登台,除了姜清曦姜清璃两姐妹,还能在这里闲情逸致嬉笑打闹之外,外面恐怕已经是风雨欲动的情况了。   萧元帅作为跟随皇帝打天下的功臣,也是仅存的几位,在武勋集团中的地位举足轻重,一言一行皆可影响勋贵风向,如果萧元帅选择站队齐王,那齐王就可以直接以堂堂正正之势登临大宝,除非皇帝陛下以遗诏出手,否则齐王登基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。   ‘林峰,我欠你人情了。’   姜清曦明白,她内心叹息一声。   然而,此刻,她的内心却突如其来的一丝悸动,那久久不曾动弹的境界壁障居然有了一丝松动。   “机缘!”   姜清曦气质一变,全身气息冷冽惊人,一下子就变成了那仿佛高高在上的皎洁明月,眼神清冷而凛然。   “姐姐!”姜清璃看见自己的姐姐露出这样的神色,顿时有些担心地说道。   “无事,是我的灵机来了。”姜清曦开口,那宛如寒夜明月一般清冷的气质,令得周围侍奉的嬷嬷都不由自主地跪下,心悦诚服地向这轮骄傲而纯洁的明月跪拜。   “在皇宫!”   姜清曦一步踏去,池塘中碧波一荡,倩影已消失不见。   “姐姐。”   姜清璃有些担忧。   “何人?”   “竟敢擅闯皇宫!”   虚空之中,皇宫里传来几声威严而又充满法能的斥责声,在这个敏感时期,皇宫里的供奉自然不会放松警惕。   “大华姜清曦!”   同样在皇城之上,姜清曦犹如明月一般的异象天成,整个气息表露无疑,并且还透露出了由皇帝亲自赐予的通行证。   皇宫里的恐怖气息迟疑了一下,感受到了通行令上的龙气,且大华龙气并没有进行排斥和反击,便又隐藏起来。   永巷里,外围的太监宫女都被屠戮殆尽,血流成河,尸体成山,横七竖八地倒在屋内或墙边,面目狰狞而死不瞑目。   一群侍卫围着一间破屋子面面相觑,一个望向另一个人,都毫不意外地露出排斥之色。   无他,因为这个屋子实在太臭了。   就好像屎尿和乱七八糟的垃圾在里面闷了几十年一样,哪怕是隔着十丈,也让这群侍卫闻着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。   孙于良走过墙面,看着永巷墙上的红漆与鲜血融于一体,阴翳的眼神敏锐地查看任何一个有可能存活的人,非要每一具尸体都要看一遍才心满意足。   待到他走到侍卫那儿,发现众人围着屋子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,不由得问道: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不进去杀人?”   “孙公公,不是弟兄们不想……而是,实在太臭了。”   孙于良走近,一股子无法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,令得这个养尊处优的太监当场吐了出来,害得几个侍卫赶紧拉着他往后推了数十尺。   他吐了好一会儿,感觉肝胆都快吐出来了,咬了咬牙指着一个侍卫说道:“你,去把他拖出来,我要亲眼看着他死!”   “啊?”被指到的侍卫一愣,脸色变得极差,又不敢违抗命令,硬着头皮撕下衣角塞进鼻子里,在众人的眼光里,冲了进去。   一进门,侍卫眼泪就快流出来了,这臭味儿已经冲到挡不住也捂不住了,外面就已经让人无法忍受,到里面更是眼泪汪汪,都快看不见事物了,侍卫定睛一会儿,才发现一个躲在那破得无法形容的床铺上瑟瑟发抖的老太监,衣衫褴褛,比京城里最邋遢的乞丐还要不堪,忍着吐出来的欲望,赶紧抓住老太监。   “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!”   侍卫用力抓住挣扎的老太监,眼睛余光看见那破了好几个大洞的裤裆里,那一坨软下来,也比常人大上许多,大得让人嫉妒的肉棒。   ‘他奶奶的,这么大,得亏是太监!’   男人本能得嫉妒了一下老太监的尺寸,又看见太监那根仿佛蟒蛇一般粗壮的鸡巴下空荡荡的春袋,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。   三下五除二,拖着老太监出了门,拉到了众人面前。   “唔!”   这一屋的臭味来源一出现,众多事物直接就忍不住转过身去,有几个甚至都干呕了起来,至于本就吐了的孙公公,这次更是吐的肚子里一块余粮都没有了。   待到孙于良吐的头晕目眩,发昏了头,只感觉眼冒金星,晃了晃脑袋,稍微清醒了一下,连看都不想看老太监一眼,直接摆摆手喊到:“杀了他!”   侍卫忍着吐意,举起手里的长刀,就要朝着那干瘦得几乎不成人形的老太监砍下去。   “住手!!”   清冷的声音响起,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让侍卫手里的刀直接弹飞。   众人回过神来,发现一个一袭白衣胜雪,裙摆飘飘的少女站在那里。   一身素白内衬,外罩长裙,高挺的酥乳含而不露,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,高挑的身材修长精致,腰肢轻颤,微风中摇摆,香臀浑圆,不肥不瘦,多一丝嫌多少一丝嫌少,笔直的长腿婉婉而立,犹如那传说中的仙女临凡,阵阵微风吹过,露出雪白得仿佛玉瓷一般的小腿,令人目眩神移。   姜清曦看着周围这一地的鲜血与死尸,眉间微蹙,就仿佛乌云遮月,似蹙似嗔,却也别有一番风情。   就连被阻止的侍卫也呆呆得看着,竟有些不敢破坏这少女的绝美意境。   “清曦郡主!”   关键时刻,还是由孙于良率先反应过来。   作为皇帝疼爱的孙女,齐王的长女,更别说这些天还不止一次入宫探望皇帝,身为贴身总管太监的孙于良又岂能不认识,他在两人的搀扶下站起来,先是行了一礼,也不问姜清曦为何要阻止,更不解释为何要杀这么多人,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。   “郡主,这是爷的命令,您也无权干涉,就让老奴,帮爷办最后一件事吧,事后,老奴再来请罪。”   却不料姜清曦根本没去看孙于良,她那如清月一般的眼眸跃过了重重宫殿和巷子,透出了一股无法掩盖的哀伤。   “咚!咚!咚……”   沉重的钟声,一声声响起,夹杂着宫里发出一声声难掩的哭泣和哀嚎,报时的太监重击皇宫里的钟楼,连击九下。   大华礼制,御钟一响报时,双响皇帝召见,三响朝会,四响通报换季,五响礼仪大日,六响凤命辞世,七响军国大事,八响国难当头。   九响,天子崩。   大华的开国皇帝,统御天下的至尊,成功的穿越者,驾崩了。   孙于良,顿时面如死灰,瘫软在地。 第2章 第二章 精浆爆仙容   皇帝的死,除了代表着一个时代的过去,也同样代表着争斗的开始。   蜀王在王府里,身着戎装,回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妻女,面对如此不利的境地,他也自信无比:“放心,我从来没输过。”   而魏王,在听到了九声钟响后,缓缓从座位上起身,理了理头上的王冕,说道:“现在,不争则死,争,则可活。”   “清璃,你父王我,要去给你和清曦,拿一个公主的位置来!”   一向沉稳的齐王,也穿上了一身戎装,看着自己懵懂的女儿,摸了摸她的头发。   这便是,皇朝更替,逃不过的开始,也是逃不了的结局。   强势英明的开国皇帝,在继承人问题上也是永远忌讳且举棋不定……对权力的渴望,皇权的留恋,更是伴随岁月的老去,愈发浓烈,就算是父子之间也不可避免的充满杀戮与血腥。   大皇子,二皇子,三皇子,七皇子……牵扯五六个皇子,三度废立太子,导致几个更有资格的王爷,或幽禁或放逐,失了坐上皇位的资格……   国朝国本之事引得朝堂几番震动,却都被开国皇帝的威望与铁腕压制。   就算是穿越者,面对岁月的流逝,权力欲望的膨胀,也终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淡然。   无数前车之鉴摆在那里,皇帝心里清楚,这种猜忌与阴暗,对权力死不撒手的态度,必然会导致他死后引起一段血雨腥风。   可他既是一个眼光高远的穿越者,也是一个坐拥万里江山,变得喜怒无常而猜忌变化的至尊帝王,伴随着时间的增长,在权力的熏陶下,已变成了知而明犯的独夫。   他死后,哪管他洪水滔天……   孙于良瘫软在地上,泪流满面,久久无语。   姜清曦也凝望远方,亭亭玉立的修长娇躯不动,一言不发。   侍卫们朝着皇帝寝宫的方向跪下,久久不肯抬头。   除了一个逃过一劫的老太监,他那满是皱纹和黑斑,泪流满面的脸上,一双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,看向出手救了自己的少女。   姜清曦身材窈窕,玲珑曼妙,纤腰束素,柳腰盈盈一握,少女完美的曲线已经凸显出来,丰盈的胸脯将素白的绣衣撑出一个惊人的弧度。   那曼妙迷人的臀部,在清风的吹拂下,衣裙一颤一颤,隐约贴着娇躯,微微陷进那双腿之间的沟壑,两瓣完美的桃臀若隐若现,隐约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。   老太监浑浊的眼神迷离起来,他想起来,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,他曾看见那水嫩嫩娇滴滴的蜜桃儿,那半熟不熟,还没透出水儿,却又清脆可口的青涩动人,令人想要狠狠地啃上一口。   他胯下破裤子里的肉棒动了动,稍微抬了抬头,逐渐变得灼热滚烫起来,仿佛一条巨蟒从沉睡中苏醒一般,长成了十八十九厘米的模样。   姜清曦似有所动,她的目光轻轻瞥过,犹如明月照沟渠一般漫不经心。   老太监衣衫褴褛,头上没有几根头发,只有几根毛稀疏杂乱地躺着,脸上和身上都是沉淀了不知多少年的污垢淤泥,面目全是皱纹和不知是何物的黑斑,牙齿虽然没有脱落多少,却也黄得不像话,看着都觉得有一股异味袭来,这臭味儿令早已身化无垢之体的姜清曦秀眉微蹙。   身上的衣服裤子好像穿了好几年没换,全是破洞连个补丁都没有,透过破洞,看见老太监的胸脯骨瘦如柴,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,手臂和双腿似乎都肌肉萎缩了,像竹竿一样。   双腿之间,则是……!!!!   一根粗壮得仿佛狼牙棒似的肉棒,二十厘米长五六厘米粗,正在微微抬头,仿佛一条盘踞的蟒蛇一般,等待着猎物上钩,然后狠狠地扑过去咬住。   姜清曦那绝美皎洁如明月银盘一般的脸上,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潮色,她将眼神移开,看向别处。   可那根粗壮的玩意儿,却仿佛印在脑海,刻在意识里一般,挥之不去。   这是她出生以来,第一次,看见男人的私密之处……   和她的……差别甚大,甚至还有一根根杂乱无章的毛发。   这是她记忆里和印象里,所没有的东西。   姜清曦又想起那突如其来的灵感灵机……就是从这里传来,否则她也不会不经过皇宫正门,直接就这样闯进来。   一时间,少女有些心乱如麻,也令她有些慌张,这是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感触。   老太监被姜清曦扫了一眼,仿佛被扔到了万里雪原,千里冰封之中,只感觉全身一片冰冷,甚至比在寒夜里破屋漏雪还要刺骨,连下体本能抬头的鸡巴,也跟着疲软下来,不敢再去偷看姜清曦的娇躯身姿。   “谁会赢。”   过了半晌,瘫软在地上的孙于良才似乎恢复了神态,撑着地上的砖块,小心翼翼地躲过鲜血淋漓的角落,站起来,他率先开口问道。   姜清曦犹豫了一会儿,如实回答。   “不知道。”   她心里,是希望父亲能赢的……但以一个修仙者的角度来说,过分的关心世俗之事,并不是一个好现象。她的神识已经感知到了,皇城之外,正在发生一场规模不大,却也充满血腥的冲突。   孙于良撑着身子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那股子恶心的臭味儿似乎也随着时间淡了许多,也不知是他不知适应了,还是真的淡了:“郡主,不……可能很快就要叫你公主了,这是咱家最后能为先帝爷办的事儿,您就不要拦我了。”   现在是紧迫的时间,也是孙于良最后还有权力去杀一个人的时刻;等过了今天,无论哪个王爷登基称帝,坐上了龙椅,他这个前任皇帝的心腹,自然是不能幸免的。好一点,那就是放下所有告老还乡回家乡等死,坏一点嘛……那可能他就见不着今年的初雪了。   ‘这便是我的机缘?心血来潮?还是……错觉?’   姜清曦看了那瑟瑟发抖的老太监一眼,轻轻摇了摇头。   孙于良正要说些什么,就见远处宫门传来一阵嘈杂声,这是有人入宫了。   不消多时,就见一批身穿铠甲的将士走到永巷,领头的人看了一眼姜清曦,立即半跪在地。   “参见公主殿下。”   “这么快?”孙于良笑了一下:“看来,是齐王赢了。”   有心之人都知道,在皇帝死前,自然是缓慢等待,着急露出獠牙的,要么在皇城一侧的冷宫里待着,要么在北方极寒之地、南方炎毒崎岖中待着,生死不明。   只有不显山不露水,像有耐心的猎手,才能站到最后,参与这最后的角逐。   而在皇帝驾崩后,却要快刀斩乱麻,以最快的速度让一切尘埃落定,才能使得江山稳固,不生祸端。   但孙于良也没想到,齐王的胜利会如此之快,快到天都还没黑……他以为起码要等到明日破晓时分。   来者先向姜清曦行了礼,便起身朝着孙于良走去,他身后全副武装的将士,不由分说地就将这周围的侍卫扣押起来。   这下,孙于良不由惨笑:“齐王,不,皇帝陛下就这么等不及送咱家上路吗?”   领头的禁军将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如实说道:“奉命行事罢了。”   孙于良有些惋惜地看着那个漏网之鱼的老太监,说了一句“老奴有愧于皇爷啊!”便被带走了。   “小子蒙先帝托付,承万世先祖之恩泽,继皇帝位,背万民之苦泽,负江山之重,诚惶诚恐……”   新皇登基,大赦天下。   大华开国皇帝,大行皇帝姜明空入昭陵,庙号太祖,谥曰高,称太祖高皇帝。   年号不变,仍然沿用先帝年号,新年朝议再更新年号新历。   齐王登基,齐王的子女自然都受了封赏,齐王共五子,三子封郡王,二子年幼暂且不封,长女姜清曦和幼女姜清璃都获封公主,赐皇宫一殿,金银无数。   值得一提的是,魏王贬谪庶人,流放西北,而蜀王却获封将军位,受赏无数。   原来是先帝驾崩当天,蜀王早已与萧元帅倒戈齐王,合力剿灭魏王,以至于京城之变如此迅速,连平民百姓都没有感觉到风云变化,帝位也得此迅速安定下来。   大华的皇宫是依山傍水的,不同于其他平地式的建筑风格,开国皇帝最初是把皇宫当成一座要塞的,事实也是如此,在这座皇宫还没有成为天下中心的时候,就是姜明空用以战争与防守的军事要塞。   得益于此,皇宫几乎是围绕一座山建造的,许多后面建设的宫殿都倚靠在山腰上,皇帝祭祀大典的场地更是在山顶,光是建造就让天下的工匠大家绞尽脑汁,在登基建制后,祭天等重要礼仪都在山顶举行,皇帝皇室倒是没什么,毕竟都有轿子抬,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臣还得亲自登山,动搁就是累死累活。   十多年下来,适应这套流程的大臣,身体素质倒是上来了,开国皇帝却先走了。   姜清曦的宫殿在山顶一侧,幽静而偏僻美丽,坐落在此,一眼望去,就能看遍京城的全部景色,据说开国皇帝姜明空就很喜欢在闲暇时在高处眺望着他的万里江山。   宫殿叫怜月居,规模不大,景色却是极美,加之偏僻,很少会有宫女太监会到此走动,倒也少了烦人的应酬,皇帝陛下也是知道自己长女的性情,喜静,不喜喧哗。   “噔!”   姜清曦一人坐在小亭中央,弹着琴,白皙修长的青葱玉指,轻轻拨动着琴弦,弹出一阵阵动听的旋律,这是她从小以来就养成的兴趣,在心绪不宁时,她都会坐下,弹下一曲肝肠断,便会心如止水,思如泉涌。   没有用法力催动,这令人沉醉的美妙乐章旋律,也只有姜清曦自己能听到了。   搬入宫殿已有两周,她只向司礼监要了几个宫女,负责打扫打扫庭院和宫殿,这不大的宫殿,却是冷清得不像话,仿佛深山老林的鬼屋一般,只是仙子的气质混淆其中,倒变成了那只存在于话本里的桃花仙境一般。   她看着远方,回想起这些日子,除了父亲在百忙的政务中来过一次,更多的则是姜清璃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,她每次都是蹦蹦跳跳,冒冒失失的来,也每次都离不开“林哥哥”这三个字。   林峰。   他又大出风头了。   自从炼就了先天归元丹,展示了自己那非凡的炼丹天赋之后,他就成了许多大人物争相追捧的名人,再加上林峰的一贯作风,走到哪哪里就风起云涌的特性,京城这些天发生的大事儿,都脱离不了这个倔强的清秀少年的身影。   甚至因为他炼了丹药,让身体不佳的萧元帅暗伤尽愈,听说还和元帅的孙女传出来一阵男才女貌的佳话。   这也是林峰的特性之一,走到哪儿都有桃花相伴。   不知为何,想到这些,姜清曦本就复杂的思绪愈发混乱了。   “噔——”   琴声乱了。   玉指停下,姜清曦娇躯才亭子站起来,一袭青丝被带起,如同绸带一般柔顺得滑落在玉背,她亭亭而立,仿佛那遗世独立的雪莲花,那温润而光滑的玉颈,看见了那玲珑小巧的锁骨,深衣紧紧包裹着她那高挺的胸部,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,修身的长裙盖住那纤细的腰枝,也盖住了那平坦而光滑可爱的小肚脐。   裙摆贴在那高耸如玉盘一般精致的臀部,微微陷进去,分开两片令人疯狂的臀瓣,那双腿紧贴的中间,无人知晓其秘密的三角地带,仿佛潘多拉魔盒一般,令人沉醉与着迷。   “师父,这就是红尘历练的苦恼吗?”   姜清曦如月一般清澈的眼眸看向远方,也看向了这些日子,她一直有些刻意回避,却又很在意的地方。   半个月前,她在那里救了那个老太监一命,便离开,再也没有关注片刻。   半个月过去了,那一丝松动的境界却仿佛天堑一样,纹丝不动,无论她如何修炼,都仿佛破不了那层摸不透的隔阂。   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,她的机缘,确实是在永巷……或者说,在那个老太监的身上。   “红尘炼心,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。”姜清曦喃喃自语,一步踏入虚空。   永巷。   自从半个月前那场血腥的屠杀之后,这里已经处理好了,地上和墙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,只有某处干涸而发黑的血迹,还在述说着半个月前的那场惨剧。   可皇宫是天下的中心,也如同那变化无常,冷漠至极的汪洋大海,你被淘汰了,总有人会顶上来……况且皇位跌宕,死的大人物多了去了,谁会在乎这些年老力衰的太监宫女呢?   不消半月,又一批宫女太监被分到了永巷,皇帝并不信任皇宫里的大多数人,另换一批。   最初的宫女太监来到这里,除了恐惧和看见血迹造成的惊吓,过了几日,也便平静了下来,该活的活,该哭的哭,永巷,似乎还是那个永巷。   一成不变的,除了永巷,还有永巷深处那个被所有人孤立的破屋子。   除了恶臭,便是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监,许多人以为他死了,却不曾想这个浑身一股难以言喻味道的老太监,倒是会在深夜时分,偷偷跑去那要拿去喂猪的残羹剩饭里,大快朵颐。   老太监如此邋遢,新来的管事太监也懒得去管,甚至巴不得这老家伙快点死了,省的路过被熏到。   只是今天的老太监却在发呆。   往些日子里,他的脑子里总会有个偏激到癫狂的声音在折磨他,近些日子,却没了。   甚至病弱到奄奄一息,几乎行将就木的身体,也好了许多,不再是一边苦痛,一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,发出无意义的呻吟。   只是,老太监又多了苦恼。   那就是,他的下腹,总是会涨成一根比烧火棍还要粗壮的玩意儿,比他的手臂还要粗壮,顶得他连裤子都穿不上了,一穿就发胀发疼,甚至还会捅破,他那本就破洞无数的麻裤。   老太监趴在床上,那根雄伟得令天下所有男人自愧不如的肉棒,贴在干枯的两腿中间,远远看去,就像一个长了三条腿的畸形人。   他伸手挠了挠自己被阉割的囊袋部位,过了半个月,那地方好像装了两个水袋一样,开始膨胀发芽,总感觉这些天,那儿老是发热发痒,大半夜还会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,还有温水滚动的声音,待到春袋的地方瘙痒散去,老太监便伸出那瘦弱干枯得仿佛鸡爪一般的五指,捏住自己那一柱擎天的肉棒。   这干瘦如鸡爪一般手指关节,在长三十厘米粗七八厘米的大鸡巴面前,几乎连手指相碰都办不到,老太监眼珠子盯着这根青筋暴起,犹如恶蛟怒吼一般的肉棒,两只手抓了上去,就感觉像握住一根滚烫的铁棒一样。然后,两只手开始抽动,上下揉搓套弄。   这是他这些天无师自通,自学成才的成果,这样上下套弄捣鼓,那硬到发胀发疼的肉棒,就会好受很多,甚至会让多年不曾感受快乐的老太监,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愉悦和舒服感。   只是这样干巴巴的套弄,却是让老太监捣鼓揉搓了老半天,都没有尽兴的感觉,突然——老太监想起来半个月前,他见到的那个人,一个“少女”,那些人叫她“公主”   美丽得不可方物,纯洁得仿佛明月降临一般的少女仙子“公主”。   回想起少女那丰盈的胸部,被素衣紧紧束缚住,托在半空中,高挺圆润的仿佛鬼斧神工一般,让人想要扒开,一探究竟……还有那高耸挺拔,仿佛玉盘一般圆润的桃臀,仿佛那树上成熟却又青涩的果儿,裙瓣陷进那沟壑之中,透射出一道令人迷醉的阴影部位。   想着想着,老太监心跳越来越快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上下揉搓套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,他感觉肉棒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,青筋愈发暴胀,缠绕在肉棒上一抽一抽的,那本就庞大的半圆形龟头,更是如同雨后疯狂生长的蘑菇头一样,一颤一颤的,那紫红色的巨大龟头中间,那喷射尿液的马眼,都跟着张开闭合了几下。   “公主!”   龟头上的马眼抽动闭合几下,却没有一滴液体从中喷出。   老太监感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爽和疲惫不堪,浑身无力,飘飘欲仙,仿佛达到了一种快乐境界。   但又有点意犹未尽,他感觉到自己那两颗长出来,黑乎乎的囊袋里刚才有滚烫粘稠的液体滚动,却仿佛没有动力一般,没有从他的身体喷射出去,让他无法达到真正的愉悦巅峰。   欲求不满的他,手掌依然握着那根稍微软了一点,却也一样坚硬如铁的肉棒中速套弄。   一阵香风拂过,带着一股犹如百花盛开的清香,还有少女身上自带的处女芬芳,竟有些驱散了屋内的恶臭异味,又跟着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股腥臭却又不刺鼻,甚至还有些怪异香味儿的气味儿。   “你在做什么?!!!”   清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,带着刺骨的寒意,以及一丝微不可闻的慌乱。   老太监一惊,抬头从床上望去,只见他心心念念的仙子公主就站在他的床前屋内。   那如月一般清冷澄澈的目光,直勾勾地盯着他……和他的一直套弄的那根大的让人心慌,令人意乱心烦的巨蟒肉棒。   一股刺痛全身的快感从老太监的脚底板升起,只感觉脊椎骨仿佛被针刺一般舒爽,一股仿佛天赐的快感带着一激灵的爽感和痒意直冲脑后。   “啊啊啊!啊啊啊啊!”   老太监抑制不住得发出舒爽的喊叫,双手更是前所未有的迅速套弄,仿佛干涸季节疯狂打水泵的老农一样发狠发力。   两颗新生的囊袋春卵,在翻滚中带出无比滚烫的液体,犹如冲天的银河倾斜一样,直冲云霄。   “噗呲!噗呲!噗呲!!”   腥臭无比的白浊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,急促地令老太监都感觉输精管要爆炸了,一股子喷涌而出,新生而又粘稠的精浆第一次来到了体外,肆意横行着,带着腥臭和令人怀孕的亿万精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抛射弧度。   宣泄而出的白浊精浆,目标正是!   出现在老太监床前,面对着老太监那擎天巨棒的姜清曦。   “你……”   噗!   如同炮弹一般精液击中姜清曦的俏脸,粘稠而腥臭的白浊液体让本欲开口的姜清曦立刻闭上嘴巴,本能的屏住呼吸。   一道,两道,三道……   一股又一股精液打在少女的俏颜,青丝,被绣衣托起的高耸胸部也不可幸免,打在那如天鹅一般白皙柔软的玉颈上,打在她精心编织的一袭青丝上……   不知过了多久,姜清曦只感觉时间都停滞了,那凶猛喷涌而出,打在脸上让她有些发疼的精浆才停下来。   粘稠而带着男人浓浓荷尔蒙气味儿的精液从少女的脸上,青丝上,和胸脯衣裙滑落,沾着她的发丝,长长的睫毛,甚至打在胸脯上的精液,都渗入了衣裙之中,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的柔脂玉肤,钻入她的秀鼻,一股挥之不去的男性气息几乎要将她全身笼罩。   姜清曦全身颤抖,却一动不动,仿佛一座粉雕玉琢的白玉美人一般,只是这白玉尽是男人喷射出的腥臭肮脏白浊精浆。   “你!”   “找!”   “死!!!”   半晌,姜清曦甚至都感觉到脸上的精浆已经凝固,才含怒睁开眼睛,冷冽的杀机顿时席卷整个破屋。   恐怖的杀意甚至化作寒霜,不仅姜清曦俏颜和身上的腥臭精液凝固成冰,就连屋内的角落也染上寒霜,破烂的窗口叠上一层薄薄的冰沙。   哪怕全身都覆盖着厚厚的白浊精液,姜清曦发怒起来,依然是那足以令天下群雄震动的“谪仙子”。   老太监只感觉生命达到了巅峰,自己穷极一生都没有达到如此快乐境界,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登上了,可还不等他回味,那恐怖的杀意如同天降寒冷,一下子就把滚烫的鸡巴浇灭了,欲望所致而丧失的担心和本性顿时占了上风,如铁棒一样怒而擎天的肉棒,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似的垂下来。   他恐惧直上心头,连滚带爬地从破床上爬起来,一头栽倒地上,也不管地上还有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浆,便磕起了头,呜咽地哀求起来:“饶命啊!不要杀我!不要杀我!呜呜呜……”   磕的极重,老太监那本就没有几根,只有数根稀疏毛发的脑袋敲在地上,发出阵阵声响。   姜清曦深吸一口气,手上法力涌动,却又改了方向,捏了一个净身咒,往自己身上一打,发丝上,俏脸上和衣裙上的精液顿时消失不见,但她却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男人独有的气息,在鼻间挥之不去。   待到老太监头都磕得发红发紫,头晕目眩,几欲昏厥,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却发现那一抹倩影,早已不知所踪。   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烟雾缭绕,腾腾热气蒸腾迸发,少女赤着娇躯,躺在那大大的浴桶里,这是她自十岁铸成道基,达到无垢无漏之体以来,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沐浴,平时都不过是心血来潮,或者出于女子天然的洁癖,心理作用下才久久洗浴一次。   纤细修长的玉指,轻轻抬起,带起一颗颗滑动的水珠,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姜清曦那宛如白晶美玉一般的肌肤上滚动,荡起涟漪,犹如金碧辉煌的琉璃一般曼妙。   可轻轻将手抚在那雪白得让人晃眼的挺翘玉乳上,在水波荡漾之下,半颗玉乳潜在水面中,一半酥胸露出水面,高挺紧凑的乳房,在水中依然紧绷耸立,不似那些经历岁月,肥美却下垂如水袋一般的蜜乳,紧绷挺拔得像那云雾之中的高峰一般。   少女的青丝如瀑,漂浮在水面上,长发飘飘荡荡,掩盖了水波粼粼下的绝美娇躯,明明空无一物,干净无暇,少女却洗了一遍又一遍,仿佛上面沾了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脏东西一般。   过了半晌,姜清曦轻轻靠在浴桶上,闭上眼睛,想要放空思绪。   可一闭上眼,脑海里全是那强有力的喷射,打在她脸上隐隐作痛,腥臭肮脏的白浊精液,粘稠得从眉间滑落到高挺的乳尖,从乳侧划过衣角缝隙,顺着那平坦而光滑的小腹,一小块儿顽固地钻进她那玲珑小巧的可爱肚脐中,还有极少部分,顺着衣裙的缝隙,渗入其中,透过那女孩子家羞涩不曾提起的亵裤。   丝绸亵裤被那粘稠的液体打湿,一小股顽强的精液,坚韧不拔得想要冲向他们真正的归宿。   但……那种湿润感,真的只是男人的精液侵染的吗?   姜清曦眼神看向那被她脱光,又摆放整齐的衣裙肚兜亵裤,亵裤最后脱下,放在衣服的最上层。   那白色的丝绸亵裤,带着浓浓的清香,仿佛春暖花开,那花丛中的花蜜儿等不及勤劳的蜜蜂来采,便轻轻吐出点点甜蜜而充满芬芬的花蜜。   她不知道,也不敢知道。   仙道弥远,情关是毒;人欲则昧,沉沦苦海。   但她总归还不是“仙”。   修长白皙如玉的青葱玉指,沿着水波荡漾,从那挺拔的玉乳一路往下滑,滑过那平坦而光滑如玉璧一般的小腹,然后……手指轻轻地,越过去。   并没有仙子所看见的杂乱毛发,甚至什么样子的……姜清曦都不敢去想象,她的玉指轻轻触碰到了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的私密之处。   “嗯……”   手指又像触电一般,迅速收回来,全身不由自主地收了一下,她不敢再去触摸,生怕自己会变得,让少女觉得自己变得陌生,变得……不可想象。   蝴蝶从窗外飞过,徘徊在热气腾腾的浴房里,似乎被花蜜吸引。   浴房里,云雾缭绕,花香满堂,宛如仙境。   ……   京城里,轩满堂。   轩满堂是京城最火爆的赌场,和风月场所,无数达官显贵在这里挥金如土,勋贵的纨绔二世祖或者豪商,都会在这里一掷千金,更兼黑白两道通吃,就算你是一条过江龙,也压不住这扎根京城多年,两道都有门路的轩满堂。   “全压!”   清秀的少年漫不经心地坐在赌桌前,仅仅看了一眼,便把所有筹码推到豹子的那一格。   引得众场侧目相对。   少年却是毫不在意,甚至连赌桌上的骰子大小都没看,就敲了敲桌子说道:“我的,谢谢。”   骰子开盘,果然是三个六,豹子,通吃。   “先生,您已经赢了三百万两了,有资格上楼了。”   清秀少年微微一笑,拿起自己的筹码盒,闲庭信步地走上楼去,显得游刃有余,羡煞旁人。   “我也压豹子!”  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让少年踏上去的脚步慢了半拍,他若无其事地回头一看,看见刚刚坐的位置上,出现了一个身材矮小,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的少年,从怀里掏出一笔让人瞪大眼的筹码,不由分说地便压了上去。   清秀少年一步作两步地从楼梯上飞下来,一把抓住矮小少年的耳朵,扯得矮小少年对着他张牙舞爪。   “这是我弟,闹着玩的……这盘不算。”清秀少年讪笑一声,伸手就要拿回筹码。   “哎哎哎!”荷官轻轻拍了拍赌桌,说道,“买定离手,这盘已经开了。”   “这……”清秀少年不由地瞪了矮小少年一眼,说道,“待会儿再收拾你。”   矮小少年眨了眨眼睛,轻轻吐了吐舌头装作无辜的模样。   “唉,那开吧。”清秀少年似乎有些痛心疾首,一副亏大了的样子。   让刚刚被戏弄了一番的荷官心里暗爽,一边开盘,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客人,胜负有分才是福。”   “我倒不信!”   清秀少年焦急的表情一下子平静下来,伸手把筹码又拿来回来,还敲了敲桌子:“我喜欢通吃,给钱吧。”   “什么?”荷官看着骰子仍然是三个六,心中骇然,几乎要站起来指着少年的大骂出老千。   可轩满堂,只有被抓出来的老千,没有被指出来的老千,荷官自己也是出千,可面前这个少年不仅更胜一筹,还滴水不漏,荷官没有证据,说出去也会被掌柜的砍断手,给客人赔不是。   荷官只能颤抖着手,把自己这些年用千术赢来的抽成发红交了出去。   清秀少年吹了吹口哨,拿着筹码,又黑着脸拖着矮小的少年跑到了楼顶吊楼,这里空无一人,狠狠地捏了‘少年’的脸,低声呵斥道:“我的郡主,不,现在是公主殿下了!你怎么又逃出来了?还跑来这种地方。”   “疼!”   ‘少年’被捏的有些疼,又嬉皮笑脸地说道,“林哥哥,你不是说会带我去好玩的地方吗?这里就挺好的。”   “好个屁!”   被称为林哥哥的清秀少年,自然就是林峰,而面前的这个‘少年’,则是新皇的掌上明珠,最宠爱的小公主,姜清璃。   林峰有些郁闷,这下他的计划是要泡汤了,待会儿还要保护这个疯丫头似的小公主,否则真要有什么闪失,林峰相信皇帝陛下就算再欣赏他,也一定会把他点天灯的。   “你知不知道,今天的赌场里,可是有魔门的赌公子的!”   魔门三公子,黄赌毒,歪门邪道,一应俱全,上次在绝天谷,林峰虽然一骑当千,力挽狂澜,却也差点被三公子里的毒公子给毒杀在谷底,要不是他吉人自有天相,得了萧妹妹的帮助,恐怕已经变成一具毒尸了。   好不容易得到消息,逮到了一个落单的,这不得给他狠狠地来一下?那真是对不起他林峰的人生信条。   赌公子生性好赌,且赌品巨差,输了就掀桌子砍人,赢了也要杀人全家,他这次独自一人来轩满堂,要么是有魔门大事,要么是赌瘾犯了来自己闹事儿。   可无论是哪一种,林峰都得掺一脚,不说怼死人家,起码得让他长长记性,给他拖一层皮来。   但现在多了一个拖油瓶,林峰只能先算一步跑路了。   “你说他们会搞事儿,或者是接头……会在哪里呢?”   突然,姜清璃眨了眨眼睛,轻声细语地说道。   “当然是人少的……地方?”   轩满堂人最少的地方,不就是这个楼顶吊楼吗?   林峰神识一动,下一刻就捂住姜清璃还想说话的嘴,将她拥入怀中,一个翻滚躲到了楼层的夹缝之中。   过了很久,只听见两个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出现,一前一后,差距仅在眨眼间,只有风中的波纹能感应到人烟气息。   “太慢了,我都输了八轮了,如果你不快点来……”   其中一个男人抱怨道,林峰很熟悉,这就是和他打了大半年交道的赌公子。   “你就要输第九轮了?”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年长不少,语气沉稳,声线甚至让两人觉得有些熟悉,只是话语中有些戏谑。   “不,我就要忍不住大开杀戒了!”赌公子平静地说道。   “可你不能,不是吗?”年长的男人说道。   “不,你不了解我。抛开闲话,让我冒着这么大风险来京城……”赌公子摇摇头说道,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楼层夹缝中的二人都瞳孔紧缩的话语。   “我们的,魏王殿下,终于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吗?”   魏王叔叔?!!   姜清璃几乎要惊叫出声,吓得林峰赶紧用力抱住她,神情认真地和这个小魔女,面对面手指竖着两人唇边,甚至金到能问道对方吐出的呼吸热气。   但林峰没有注意到,两人此时的动作又是何等的暧昧和接近。   小魔女一般古灵精怪的姜清璃出奇的安静,俏脸有些潮红,那耳根早已如桃花一般鲜艳,轻轻贴在林峰的胸膛,在无言中,姜清璃听到了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,强而有力,健康无比,还有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,更是让从未和男人近距离接触的少女芳心暗动,乖乖听话。   ‘这就是,男人的味道……’   小魔女甚至都没有听到后面的内容,姜清璃眼神迷离恍惚,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姜清曦的容颜。   让她不由得用力抱紧了林峰的腰杆,甚至紧地让林峰都感觉到一丝痛意,但他只觉得这是小魔女听到消息后的震惊和害怕才表现出如此情况。   姜清璃也不开口,就这样轻轻靠在林峰胸膛,她的脑海里只浮现出一个念头。   ‘姐姐,有这样被林哥哥抱过吗?’   姜清璃想,以姐姐的性格,应该是不会的,这样一想,小魔女心里就出现一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刺激和别样的快感。   待到那两人离去,过了好一会儿,足足有半个时辰,林峰才抱着姜清璃翻身要回到楼顶,反复确定了一下他们已经走了,才松了一口气,说道:“没想到,魏王居然会是魔门的人,而且不是被贬谪了吗?怎么还敢回京。”   但左思右想,这都是一个严重到林峰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,让他面露正色,对着还在迷糊中的姜清璃道谢:“清璃,多谢你提醒了我一下,否则就得不到这么重要的情报了。”   “哦……哦?”小魔女还在迷糊之中,听到这话,露出了一丝笨笨而又可爱的笑颜。   那与姜清曦一母同胞所生的俏脸,和姜清曦有六分相似,笑颜如花,美得动人心弦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令得林峰心跳加速,不由得转移目光,看向了皇宫深处的山顶上,眼神飘忽。